2010年5月20日

Ian Curtis RIP







想不到,這樣三十年!
Ian Curtis離世三十年。
是的,他離開了三十年,Joy Division就成為了歷史三十年。
前幾天,翻開我媽幫我收起來我從前的剪報,發現十五年前,我在台灣「非古典」音樂雜誌,一篇關於Joy Division和Ian Curtis的文章,真的十五年,就這樣過去。
很多樂隊,會因為主腦離世,都會用原本的名字,繼續走下去,可是Joy Division卻沒有。
New Order的出現,就是團員要立心去擺脫Ian的包袱,重新建立自我價值,沒有在演唱會中刻意地再唱回Joy Division的舊作,兩者的關連,就只剩下當年Ian還在世時,所留下兩首還沒灌錄的作品,"Ceremony"和"In A Lonely Place"。
是不是沒有用回Joy Division,作品就變得沒有這麼傷感呢?作品就變得沒有這麼沉重。




十五年來,關於Ian Curtis的著作,不斷地推陳出新,關於他們的電影也一部接著一部,從「24 hours party people」到由Anton Conbjin導演的「Control」,還有其他的紀錄片。



我在New York看「Control」這部電影,當天早上收到一個好友在上海自殺的消息,在下著雨的路上,我一個人在New York的街道上走著,臉色蒼白,但是還是去看了,作為對導演朋友的支持,還是作為我對Ian Curtis的未了心事,種種的不快,我試著在看電影中宣泄。
電影放到最後,我崩潰了,淚流滿面,很長時間沒有哭了。
生病(Ian Curtis有羊癇瘋、精神病)、感情生活、成名的壓力、對於一個只有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來說,根本就有著無影的壓力,而他自我的封閉,只有用他的歌詞去表達。
平常的他,沒有一點異樣。
但是一發作就痛不欲生。

他是一個天才,他預計電子音樂是未來的方向與重要性,他的文字佈滿了他絕望的想法。
在出發去美國的前夕,他結束了他的生命。




是控訴、是諷刺、是嘲笑嗎?
沒有人知道,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這樣就離開了,我想連他自己也想不到,他對後世的影響有著這麼大。


U2、The Cure、Bauhaus、White Lies、Marion、Suede、The Futureheads、Nick Cave、Therapy?!、什至遠至美國的Sonic Youth、Nirvana、Jane Additions、The Smashing Pumpkins、Nine Inch Nails、Red Hot Chilli Peppers、Moby、The Killers、Interpol、Acrade Fire等等。














他的黑暗力量一直在延續著。
New Order他們自己曾說,他們能做出更賣錢,更出色的音樂,不過,沒辦法做回Joy Division的張力。



我曾有一段時間,沒有再聽Joy Division,因為實在太黑暗,沒法抽離。
今天,他走了三十年,再拿回來聽,想不到三十年了,仍是那樣地教我透不過氣。
潮濕悶熱的晚上,準備下雨的天氣,不安的氣氛,蔓衍著種種恐懼。
Joy Division沒有代替品,連他們的進化物New Order都沒法取代,其他的談可容易。


           
我試著不去聽你的聲音,但是很多時都不自覺地唱起你的作品。
是你的東西早己植根在我身上,還是我根本就是有著自毀傾向。
今天你己給人貼上殉道者,黑暗之子、Gothic的教主,這些巧立名目的字眼,是世人對你的稱讚,還是對你的不敬?
所有事情都有正反,可是在你身上我只有看到一面。
我再試著吸一口氣,點一根煙,一口氣把你的作品聽完。
想起你們要Factory老闆用血寫的合約。
到底那是合約,還是跟魔鬼的盟約。
我開始暈了,眼睛看不清楚了,是你出現等著我嗎?
是你來接我進入你的國度嗎?
你可以回答我嗎?
不要笑可以嗎?



Tony Wilson、Rob Getton、Martin Hamment、都己在那邊了。
身體往下沉,再爬不上來。
我可以把剩下的力唱,高喊著Dance Dance Dance to the Radio 嗎?
低低的聲線,唱著she's lost control 嗎?
還有大合唱Love will tear us apart 嗎?
真的很開心地走進另一個世界。
回得來嗎?
管他娘的。
今晚我就要黑暗佔據我全身。
再見了各位。
Dead Souls


2010年5月18日

The Gift

這幾天都起過大早,心情比從前愉快。
只是天氣開始潮濕,老毛病又犯。
不過,比起從前又的確輕了。
面對著快要的轉變,沒有像上回從台北遷回來那樣,可能知道,我仍是會常常會回來吧。
從來,我都是往前望的人,對於留戀的事情,沒有太多。
不過,自我身份認同又出現。
到底我是那裡人?
我現在弄清楚沒?
這幾天,常唱著The Verve的Bitter Sweet Symphony,我很喜歡那種大踏步的感覺。
還有Way Out West的The Gift,那種對前路充滿期望。
謝謝我的好朋友Nick and Jody,因為這首作品,我認識你們,想不到過了這麼長時間,我仍常聽著,雖然上回見面己是兩年多前,仍希望能快一點跟你們再見面。
很喜歡你們取樣了那段"The moon and the star and the gift you gave"
人生就是要這樣吧!


2010年5月14日

Change

不知是注定,還是命運如此。
經過十年在香港的日子,我又準備離開,朝向另一個陌生卻熟悉的城市出發。
十年前回來,沒有什麼包袱,十年後同樣也是沒什麼可以帶走。
雖然,在未來的日子,我還是會常回來,不過,重心轉移的確是事實。
有些事情還沒了結,有些事情基本上又不是自己能控制。
煙徐徐地往上升,在這個黑暗斗室中,享受著片刻的寧靜。



很多事情發生,有人說是上帝安排,有人說自己做成的。。。。。。
但無論怎樣,人生本來就潛在著很多的可能性。
願上帝保佑
阿門

2010年5月8日

Tears For Fears




我們常常說三部曲Trilogy,Bowie有他跟Eno的Trilogy,Talking Heads有跟Eno的Trilogy,Depeche Mode有他們的Berlin Trilogy,再數下去,就沒完沒了。
而Tears for Fears也有他們八十年代的三部曲,誠然我真的只聽過他們頭三張唱片,其後的,無論是Roland自己的獨腳戲,還是後來Curt再回去,我真的再提不起興趣。
他們的音樂,在進入九十年代後,好像再跟不上時代,但也談不上根源,商業嗎?又不是,總之就是幾頭不到岸。
還好,他們首三張唱片,太精彩。
不然,我根本不會去看他們的音樂會。
他們首張唱片「The Hurting」,在當年對我影響很深,那個純白的封面中,一個小孩抱著臉側坐著,是那麼的震撼。
Tears For Fears名字是來自美國心理學家Arthur Janov的著作The Primal Scream(Primal Scream樂隊名字也是來自於這本書),而整張唱片都是盛著小孩或少年,面對著於長大的惶恐,與成人世界的可怕。
當年以電子音樂為主的他們,冷冷的音樂,不安的氣氛,伴著我過了不少黑夜。
可惜當晚沒有唱我最愛的"Change"。



接著的「Songs From the Big Chair」,他們把電子減低了,真樂器與吉他的增加,美國氣息濃了,做就了他們在美國的成功,"Shout"、"Everybody Wants to Rule the World"更拿下了美國排行的冠軍。





美國對於這兩個從英國來的音樂人影響很大,跟著「The Seeds of Love」,更是全盤美國化,他們朝向Soul前進,而整張唱片,更花了一百萬美金來灌錄,八十年代真是好,可以花大錢來錄音。




接著,他們進入了團員出走,音樂走下坡的階段。
今天在台下看著他們,我絕對是抱著懷舊的心態。
不過,台上的他們表現卻不算很好,再一次證明他們是一隊在錄音室很優秀的樂隊,不過,在台上就缺點盡露。
技術不算好,其他客席樂手,又不是很怎麼樣,連電腦普及的今天,他們也沒有好好利用,真的有點失望。
除了,中間重唱了Michael Jackson的Billie Jean有點驚喜外,整晚乏善可陳。
場中遇上很多舊友,互相問候後,就再各奔東西。
下次再碰上,就只有在這些八十年代的音樂會上。
而當我要再準備回到這個音樂圈子,再從來之時,今天到底還有多少個像我的人,仍在這圈子生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