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2月25日

冬至(很好的一天,不過....)

中國人常說冬至大過年,我本人對於冬至也一直有著很大的情意結。
難得是,我父親說隨便我們去什麼地方吃飯,我媽跟我小弟也很開心地盤算著。
本來會叫的大弟和弟婦一起來,不過,他第二天一早要上班,沒想抽空回來。
日子到了,一家人抵達了九龍城的酒樓,雖然己經訂了位,不過,仍是要等,難得是我爸沒有吵著要走人。
等了二十分鐘後,有位置了,點完菜,因為菜都是現叫現做,而且人又多,故菜也上得特別慢。
這回,變成了我媽有點不耐煩,一直在催。
終於菜來了,大家都吃得很開心,連我爸都說好吃。
這個對於我們來說己經是很難得了。
最難得的是飯後,我們仍跑去食湯圓。
很完滿,唯一是每法一家在一起吃飯。
想著,自己不也曾有好幾年,沒有在家做節嗎?
事情沒有完美的。
總是有點缺陷,我們才會有進步的空間。

2009年12月14日

在晴朗一天

很久時間沒有怎樣正常,常睡不著,吃安眠藥己成了我的習慣。
有一天,突然想把它們全吞下去的衝動。
刻意地把屋子弄得黑黑的,使自己不會給陽光打擾。
時間是否這樣會停下來呢?
今天,因為我前妻要出國,把貓咪放在的我家,離開時說:沒人願意跟一個負面的人生活的。
我說:我己努力去正面點,我也很努力。
回佛堂己像是我的例行公事,我常問,我真的在裡面找到我要的嗎?
我己試著不去想太多,順著去,不想多做多錯。
上星期舊老闆生日,去了他的party,他有單獨跟我說了一下。
感覺他真的放開很多。
他沒有壓力嗎?
不是,為什麼他可以這麼坦然面對呢?
是上帝的力量嗎?
我的生活黑暗比白天多。
今晚,我應該試著早點睡,使自己能看多一下白天。

2009年12月8日

十年

不經不覺己回來十年,十年真的改變不少。
十年前沒想過MP3會取代CD。
十年前沒想過回沒菲林軟片。
十年前沒想過手機、MP3、相機會合在一起。
十年前沒想過自己會一無所有。
十年前沒想過New Order會解散。
十年前沒想過生活會是如此一團槽。
十年前沒想過美國總統是黑人。
十年前沒想過要小孩。
十年前沒想過電腦會取代傳統錄音。
十年前沒想過........
那十年後會怎樣呢?
我會否不在世上呢?

2009年12月3日

重整



搬進新家己差不多兩個多星期,整理也差不多。
不過,搬進去卻發現很多問題,首先發現有幾個Window不能關,還好是冬天不常下雨。
跟著發現Toilet排水有問題,常常洗完澡,客廳就出事。
再來,天線收不到訊號,變成了看不到電視,雖然,我不是個愛看電視的人,但是,沒電視看總覺好像沒有了什麼的感覺。
有時候,你會發現,有些東西,有的時候,你會不怎樣在意他們的存在,當沒有時你就會發現總是不舒服的。
因為排水系統仍沒弄好,一些東西仍沒添置進來。
我想距離安頓好,仍要多兩三個星期。
這幾天仍在重整我的CD、VCD、DVD。
己經拿了一批又一批地出去賣,不過,仍然是很多。
到底,下次搬時,我會不會減少一點呢?

2009年11月21日

搬家


終於搬家了。
在那邊住了五年多,我終於離開了舊地。
搬家是件很煩的事,看地方,收東西,搬去後又要重新整理。
這樣也花了我一段時間,從前在台北時,差不多一年搬一次,回香港後,連這回也只是三回,算少了。
收東西時,同時也是丟東西的時候,我會發現為什麼我會把這些東西買回來,很多只用了一兩次,就放著跟本就不用。
CD、DVD更是一個結構性的麻煩,我開始發現digital的好處。
丟了一堆東西,都搬好後,把東西從新定位後,我又再一次把一些東西再清出來,再丟或賣,特別CD、VCD,想著我根本很多不會再聽、再看倒不如給一些有心人收藏。
在這過程中,我學會了一種東西叫取捨。
我真的發現我有太多身外物,我真的要再思考一下,我是不是從今開始要買少點東西。
或許,你看到這篇文章時,對我的CD有興趣,你可以留言,我再e-mail我的list給你,錢看再怎算。
或許有一天,我再搬家時,就只有一些衣服、電腦,跟著就沒有別的東西,這樣好像要去那都很方便。

2009年10月6日

Underworld






等了這麼多年,終於能看到Underworld的現場演出,雖然有點晚,不過內心仍然興奮。
無可否應Trainspotting這部電影幫了他們很多,Born Slipply成為了他們金曲,他們一下子從地下電子樂隊,變成了一隊可以自成一格的樂隊,什至連蝙蝠俠都要找他們寫當中的插曲"Moaner"。
感覺上Underworld跟日本的Denki Groove很像,兩隊組合在未成名前都有一段歷史,而他們都是因為後來有著一個新成員加入而更上一層樓,他們的音樂,你又很難歸類,因為他們做什麼像什麼,但卻仍能保持自己的氣味,你只可說他們是電子組合,不過卻說不出是什麼類型。
同樣地,也因為那新成員離開,他們變成了二人組合,在現在演出時,同樣會有客席成員幫忙。
唯一的不一樣是兩組成員的形像上,Underworld來得嚴肅,而Denki Groove來得生鬼。
跟其他同期的英倫電子組合相比,Underworld明顯地是比其他冷血,很Digital的感覺,其他的努力去把數碼科技,用人性化去表達之時,Underworld卻是貫徹始終地全盤數碼化,雖然他們曾跟Gabriel Yared合作電影原聲唱片「Breaking And Entering」,用上了絃樂,不過骨子裡仍是很冷冷的表達方法。
跟一般的演唱會很不同的是表演時間,他們的出場是在晚上十二時,好像是一般郡眾去clubbing的時間。
不過,場地在機場旁的Asia Expo,而裡面又沒有很像club的佈置,一點都沒有很大Party的氣氛。
一如我所料,台上有很多台電腦,一台控音器是給Rick Smith與客席成員Darren Price操控,另外一邊則是給主唱兼吉他手Karl Hyde放置效果器來處理他的人聲與吉他。
舞台上很簡單,有一個圓形的銀幕作投影,Karl常常自拍投影在銀幕上,同時也有他們自己拍的風景影片,當然很多都給他們剪接和加效果。
而在台上則有很多充氣的柱,直立平排時可作投影銀幕,亂放時則成了裝置藝術,整個感覺很minimal is maximal。
當三人出場時,Rick Smith看上去真的有點老態,Darren Price跟我十幾年前見他時,則胖了幾個碼,反而Karl Hyde則好像仍很年青,穿著珠片外套,又唱又跳。
Karl的表演很落力,他很High,兼有很多肢體動作,可以說是他帶動了整場的氣氛,沒有他大家都不會high。
從"Mmm....Skyscraper I Love You"作開始,"Push Upstair"、"King Of Snake"等一下奉上,當然,我很相信是在場的郡眾是等待著"Born Slippy"。
所以當"Born Slippy"響起時,大家是多麼興奮。
我卻期待著"Moaner"的出現,那種血脈沸騰的Techno,教能把我腦袋轟出八里外。
可惜的是場內音響不算很好,而Karl的吉他也常常沒聲音或太少,總覺得差了點什麼的。
"Rez"與"Pearls Girl"的出現,也教我這個樂迷來得窩心,雖然沒有了Darren Emersion這個原整是的黃金陣容,不過,那晚我己感到很滿足了。
可惜在Underworld表演完結後,後來的DJ沒有再把氣氛再帶起,自己也是留下來一陣子就離開。
回程是站在公車上,腳有點倦,不過,心情仍然興奮,與奮的不只是能看到Underworld的現場演出,而是原來他們的音樂是屬於未來的,十多年前聽的是這樣,十多年後聽的也是一樣。

My Favourite Underworld Top 10

1, Moaner
2, Rez
3, Push Upstairs
4, Pearls Girl
5, Crocodile
6, Dark and Long
7, Two Mouths Off
8, Cowgirl
9, Jumbo
10, Juanita/Kiteless










2009年9月30日

死刑

今天一早跟我爸去看病,自去年中秋節入醫院後,驗出他有丙型肝炎,會有肝硬化的危險。
再加上他有心臟、糖尿、血壓高等老人病,故一直在驗血和觀察。
經過了漫長的等待,今天終於有結果﹣﹣﹣可不可以治療了。
一早起來,自己仍裝作很輕鬆,其實心裡極不安,感覺好像是去聽判決,是不是死刑。
到達茶樓,仍然是那個樣子,裝作沒什麼事。
老爸照樣是遲到,坐下來後又各顧各地吃東西。
到醫院的車程不算久,不過,好像很漫長。
終於抵達了醫院,排隊輪候看病又是另一個漫長的等待。
在這段時間,我爸仍是一直發脾氣,一直在罵人,一直在抱怨。
進入診療室時,我爸好像腳軟了一下。
主診醫生不是平常看的那一位,換了一個女的。
結果很快公佈,因為怕用了特效藥後,會影響其他的身體機能,所以醫生決定不醫治。只是用其他藥和驗血來監控著他的肝。
這個結果,感覺像是判了死刑﹣﹣不能醫治。
雖然醫生說,現在仍有其他的藥在試驗當中,未來的日子,仍是會有醫治的可能。
不過,這些安慰的說話,我們都只是可以聽聽便算。
心裡面雖然難過,但是不能在臉上表露出來,硬要承受這個結果。
我爸沒有什麼表情在臉上流露過,仍是那樣發脾氣不耐煩。
醫生的轉介信也不等,就急著跑了,只剩下我一個人在醫院。
怎麼說,我老爸也算是辛苦了一生,想不到晚年,仍要受這麼多的病來折磨。
我想最苦是我媽,仍然要去照料我爸的起居飲食,而我爸又不是一個容易相處的人。
一下子,自己好像又一次掉進了一個深淵,怪自己沒有好好地進取為了這個家。
快六年了,從我上一份工作到現在,跌跌撞撞五年多,好像仍沒有進入一個叫我媽覺得穩定的階段。
往後的日子要怎過,突然又一堆問題跑了出來。
是不是這是人生的必經階段呢?

2009年9月17日

把關

那天在閱讀有關Island Record成立五十周年的文章時,創辦人Chris Blackwell說現在資訊太發達了,從前還有一些人去把關去過濾一些資訊再放出,今天因為網絡的發達,每個人都可以擔當發放消息的發言人。
我看完這段話後,想了很久。
我們現在每天接收這麼多資訊,到抵有多少是有用的,到抵是有名少是張家長李家短呢?
早兩天,有朋友跟我說,想關了Facebook,因為實在有太多不必要的東西,而當中又不是他很想知道,例如,有人去Party拍了一堆別人爛醉的照片,那堆人他又不認識,這使他很厭煩。
所以他想把Facebook關了。
我建言他用Twitter,這樣會好點,他說他不明白為何很多人,會用很多不同的社郡程式,你的事其實好像不太跟別人有什麼關係,而發放的消息百分之八十五是沒用的。
這個當然,我不能說什麼,因為我本身也有用Myspace、Facebook、Twitter,雖然前者我己經很少用,不過,Myspace卻帶給了很多其他的方便。
不過,隨著3G的普及,我們己可以在交通的時間,去做別的事,把玩手機是其中一個解悶的方法。
跟這個朋友,談天時候,把關這兩個字又再次出現在我的腦海中。
而我的工作其中一部份,就是把關。
當然,每個人的標準是不一樣,每個人的關也不一樣。

2009年9月5日

The Crystal Method





美國真是一個奇怪的地方,你可以說他會百花齊放,你也可以說他是保守。
電子音樂雖然不是在美國最早開始,而House、Techno也最源自於美國,前者是芝加哥,後者時底特律。
Electro更是和Hip Hop有著剪不斷理還亂的種種糾纏不清的結。
當然你不會覺得Hip Hop是電子音樂,雖然其實Hip Hop也是以電子樂器為主。
同樣其實很多黑人音樂家,更是電子音樂的能手,不過,我們從來沒有把他們的音樂作電子音樂看待,其中表者是Steve Wonder,他在七十年代時己經是玩奏電子音樂高手,不過,我們有把他封為電子音樂教父嗎?沒有!
你會覺得Dr. Dre、Black Eyes Peas是電子音樂高手嗎?不會。不過,Will.i.a.m.是個好DJ你知道嗎?
Nine Inch Nails的音樂,很多部份是電子樂器所製做的,你會說Nine Inch Nalis是電子音樂嗎?
而很多英國音樂人,卻努力追捧美國的樂手,例如:Pet Shop Boys是很仰慕New York的Bobby O,更在還沒成名前去New York找他合作,而長期跟他們合作的製作人Stephen Hague也是美國人,想不到吧!
New Order更是努力地去把New York的聲音帶回英國,跟Arthur Barker合作的“Confusion”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而他們在Manchester開的The Haçienda也是希望把New York的文化帶回Manchester,當然,後面發展是另一個故事。
雖然,很多有名的電子樂器製做商都在美國,例如:E﹣Mu,Moog,不過,奇怪地在美國的本土電子樂隊卻不多,更不要說銷量能上前四十名了,直到The Crystal Method的出現!
雖然Kraftwerk這種德國電子樂隊,早在七十年代己登陸美國,而隨著八十年代,一大堆英倫新音樂音樂人進軍美國,Human League的"Don't You Want Me”更拿下了單曲排行冠軍,Pet Shop Boys、OMD、Howard Jones、Thomas Dolby、Depeche Mode也紛紛進註,不過,美國本土的電子音樂也一直只在地下發展。
到了九十年代,很多美國電子樂手,如Derrick May、David Morales、Moby、BT、Deep Dish等在英國都獲得了不錯的成積,卻只有少數能反攻回鄉能獲得商業上的理想成積。
反而The Chemical Brothers、Fatboy Slim、The Prodigy卻成長Big Beat的熱潮成功地進入美國。
同樣地被傳媒歸納為Big Beat的The Crystal Method,什至有人把他們封為美國的The Chemical Brothers。
作為美國本土的電子樂隊,他們的音樂更不多不少地跟美國的Metal、Hip Hop、Rap混上了一部份,相對於其他的Big Beat組合或樂手,你可以說跟英國那邊格格不入,當然你也可以說他們與眾不同。
從昨日的Big Beat到今天的Breaks,音樂不斷地演變。
出生於Las Vegas的Ken Jordon和Scott Kirkland,後來雙雙移居LA,而在LA互相認識,前者當年是在錄音室當製作人,後者則是DJ。
這樣的組合,可說是無懈可擊,更是標準的電子組合配備。
97年隨著首張專輯「Vegas」的成功,這樣唱片不但為美國電子音樂在美國發揚光大,同時更打上專輯排行榜92名,雖然相對其他英國的電子組合在排名上是差了點,不過,路遙知馬力,經過多年後,這張作品在美國擁有了白金的銷量,同時也是美國史最好賣的本土電子組合專輯。
當然,電影配樂、電動遊戲配樂、幫知名藝人混音的工作也接著來。
一些大型的音樂節,什至搖滾音樂節都有他們的蹤影,因為他們音樂元素有著搖滾,所以獲得了很多搖滾樂迷的認同。
而01年的「Tweekend」野心更大,找來了Rage Against The Machine/ Audioslave的Tom Morello和Stone Temple Pilots/Velvet Revolver的Scott Weiland、DJ Swamp來跨刀,你可以說他們更主流,當然,在排行成積上,他們也獲得了32名。
03年的「Legion Of Boom」,更是另外一張野心之作,找來了REM、Nirvana製作人Scott Litt當製作人,而Limp Bizkit的Wes Borland,Kyuss的John Garcia,The Roots的Rahzel,排行成積也不錯,能爬到了36名。
跟很多電子音樂組合一樣,他們也成立了自己的廠牌Tiny e,除了他們自己外,更替英國的Break先鋒Hyper在美國發行唱片,隨著Nike找上了他們製作45分鐘長的單曲"Drive”,他們說這首作品是給緩步跑人仕專用的。
而接下來的專輯「Divided By Night」,沒有因為是自家廠牌發行關係,而沒有好成積,反而能在排行榜38名中找到。
這次他們在方向上,有著很大的變化,沒有了太重的搖滾味,電子味比從前濃了很多,當然他們拿手的節拍也大量送上。
比起以往他們今回的客串嘉賓沒有那麼大堆頭,New Order/Joy Division的Peter Hook、Justin Warfield、LMFAO、Meiko等。
你可以說今回純粹很多,但可聽性一點沒有少。
在上回美國之旅,在Electronic Daisy Carnival中能看到他們現場表演,可說是此行中一個樂事。
他們沒有一般電子組合的只在台上一動也不動,只顧自己按鍵盤,反而跳來跳去,活力十足。
而投射屏幕中不時出現客席樂手出現和他們互動,在今天雖然不再是什麼新鮮的事,不過,也娛樂性豐富。
出奇地整個演出,就只有他們兩個人,沒有其他的樂手參與,相對於其他電子組合來說,他們可說是十分簡約,對比之前一晚,欣賞The Thievery Corporation,在台上有十個人,The Crystal Method就只靠兩個人,就把事情搞定。
完場後,跟他們在後台聊天,他們是很健談的人,什至跟我說他們跟Michael Jackson住得很近,出來時差點因為塞車而遲到。
能夠看到The Crystal Method、Paul van Dyk、Paul Oakenfold、David Guetta、Groove Amanda、The Thievery Corporation(當晚有Jane's Addiction的主唱Perry Farrell客串)、ATB、Sander Von Doome等,可說是收鑊豐富。
人生偶而能夠放蹤幾天,真是不錯。

My Favourite The Crystal Method Top 10 track:
1, Trip Like I Do
2, Name Of The Game
3, Drown In The Now
4, Born Too Slow
5, Busy Child
6, Wild, Sweet and Cool
7, Sine Language
8, Keep Hope Alive
9, Dirty Thirty
10, Blow Out









2009年8月19日

緣份




己有一陣子沒有寫blog,這段時間,除了工作、家人外(其實誰不是這樣?),就只有看了幾個演唱會,Placebo、Little Dragon、Keane、Linkin Park (他們己是我第四次去看,也打破了我一個紀錄,看了四回,四回都在不同城市。),而老朋友Q'Hey從日本來香港出席派對放唱片,很長時間沒見,大家也驚覺彼此改變了很多,他也有小孩老婆了,我就回覆單身。
不知什麼原因,好像大家都有情緒病,生活困難,真的教人力不從心,我也有這種問題。
常常突然憂鬱起來,不知什麼原因,這種病好像沒有什麼藥可醫,從前聽人說Prozac(中文翻作“百憂解”很好聽的名字),可以醫治這種病,New Order的主唱Bernard Sumner更是長期服用,可能Ian Curtis的死,對他來說是一個長期不能解脫的包袱,雖然Joy Division己轉變成了New Order,但畢竟歷史始終是歷史,你怎樣努力,也不能揮去你過去的記憶。
人生好玩的地方,就是你沒法預計,你下一分鐘會怎樣,你有無限的可能性,當你出門時,往左走或往右走,就有不同的結果。
蹤使你的目標是去同一個地方,但是往左和往右,在經歷上是絕對不會雷同。
每天上路,碰上的人是一種緣份。
我是很相信這些的。
三月時,去泰國去四面佛參拜,六月底時去Las Vegas時,竟然無意中發現了在那邊也有一尊四面佛供奉著,早兩天去澳門也是,去找地方吃飯時,又給我遇見,你不能不說這真的是緣份的安排。
人生中,不斷有人進和出,而現在生活壓力,又這麼重,我們其實都應該多些關心身邊的人。
憂鬱症是很可怕的東西,雖然要走出來,仍是要靠自己,不過,多一些人作鼓勵,雖然,在當中不會有直接的幫助,不過,能使到對方感到仍有人重視與關心,這是很重要的。
本來,這次是要寫The Crystal Method,怎知會寫下了一堆這些東西。
不過,當我發現身邊很多朋友和自己都有這種問題時,突然我想把這事寫出來。
人與人之間是一種叫緣份,今天你無意看到這片文章也是一種緣份。
珍惜、關心身邊曾跟你有緣份的人。

2009年7月26日

Paul van Dyk




我是看著Paul van Dyk一步一步走向DJ天皇之路。
從93年Trance Europe Express,我聽到他開始,對於這個由東柏林的DJ就一直注意著。
從94年,他幫New Order重新remix歌曲「Spooky」,再到他的個人唱片(他曾說過,年少的時候住在東柏林的他,每天都在偷偷地聽著西柏林的電台播New Order、The Smiths、Depeche Mode、The Cure。)從他跟BT一起合作製作"Flaming June",再到他成功登陸英國,成為Sheffield的大Club Gatecrasher和紐約的Twilo(今天己沒有這家店了)的駐場DJ,到他一步一步進佔世界第一名DJ。我深信如果沒有他在前面開路,很多歐洲DJ如DJ Tiesto、Sander Von Doorn不能有著如此的成積。
什至Motorola都要找他代言手機廣告,你就知道他真的很紅了。
當然俊俏和cool的外型是他更成功的原因之一,特別是他的眼神,真的是迷倒不少少女。
相比其他來自德國的同鄉,成就無疑是最大,為什麼會這樣,我想是跟他音樂風格有關,其他的同鄉都在放Techno時,他卻以Progressive為主,在郡眾接受情況來說,Progressive是比Techno容易得多。
我一直都很注意DJ自己的個人唱片,一個好DJ,不一定能製作好的音樂,一個能製作好的單曲的人,不一定能製作好的專輯。
很多DJ在做唱片時,都會有一個電腦程序設計師或音響工程師在幫忙,不過,Paul van Dyk卻不用,他很多作品是自己獨力去完成的。
再來,他的專輯中,一張比一張多主唱部份,你可以說他愈來愈商業,但這個方法,卻能使更多人認識他,不只舞場,什至連電台都能播他的作品,
從早期起用他的女友,現他的妻子Natacha,到找Curve的主唱Toni Holliday,從Saint Etienne到Jan Johnston,到今天他找來了Pussycat Dolls的Jessica Sutta。
無怪他能在今年Electronic Daisy Carnival作為壓軸DJ,能在十萬人前表演。
說實話在台上的他,真的有如皇者降臨之勢。
獲得他的邀請,除了能看到他的表演外,更能在後台跟他見面,雖然,我們幾年前曾在香港見過面,不過,那時跟今天的他己完全不一樣。
現在的他有著更自信的眼神,更自在的神程。
今天他不只是DJ,音樂人,他更是Vandit Record的老闆,有自己的藝人(他的藝人都很不錯),有自己的電台節目Vonyc Sessions,擁有三百五十萬唱片銷量,獲得Grammy Award的提名和無數獎項。
08年的新年前夕,在巴西的里約熱那盧更在一百五十萬人前表演,今天的他很己經是巨星了。
當晚Paul van Dyk上場時,當然放了他很多自己的作品,例如:For An Angel、White Lies、We Are Alive、Home等。
很有趣的地方時,在美國除了DJ外,更有一個MC在旁邊帶動郡罛的情緒,會跟說出現在DJ在放什麼音樂,雖然有點土,不過,在卻能教郡眾能更清楚自己在聽到什東西。
當然,當晚煙火不會少,激光與電腦效果更大量送上。
我在跳動的同時想著到底中國什麼時候才能有這樣的音樂節或DJ藝人呢?
聽著他放Home時的全場大合唱,我真的很感動。
誰說電子音樂是冷血的,今晚正好證明,電子音樂是有血有肉的。

My Favourite Paul van Dyk Top 10 track:
1, For An Angel
2, Forbidden Fruit
3, Together We Will Conquer
4, Home
5, Time Of Our Lives
6, Words
7, Homage
8, Another Way
9,The Other Side
10, We Are Alive



P.S.: Thanks To Richard Bishop and Jen Panvzenko from 3AM, Donnie From EDC
   Special Thanks to Paul van Dyk





2009年7月12日

Electric Daisy Carnival (2)









Electric Daisy Carnival (1)






今年沒想到會出國去這麼遠的地方,當我收到Paul van Dyk公司電郵說我中了獎能去洛杉磯參加Electric Daisy Carnival時,我還以為是那些電郵作弄或欺騙個案發生在我身上。
直到我拿到機票後,才相信原來是真的。
雖然,電子音樂在美國開花結果,己經不是什麼新鮮的事物,每年Miami的Winter Music Conference中大大小小的Party,更是唱片業內最重要的event之一,不過,想不到原來美國每年都有很多大大小小的音樂節,而Electric Daisy Carnival可以說是西岸中,電子音樂最大型的,今年己是第十三屆。
看到名單有Groove Armada、Roger Sanchez、Sander von Doorn、LTJ Bukem、Paul Oakenfold等心中己想,真是誇張,最要命是有Thievery Corporation和The Crystal Method的現場Live表演。對我來說更可以說是不得了。
在飛機上時己經盤算著,要怎樣安排時間,因為場地是在LA Memorial Coliseum & Exposition Park,曾經辦過奧運的場地,你可想而知有多大,而且又有多個舞台,配合不同的音樂,例如:Drum 'N' Bass有專屬的bassPOD。
時間更是由下午開始一直到深夜。
洛杉磯是一個很少下雨的城市,所以不用擔心,在戶外突然下雨,全身濕透的麻煩,而且在晚上更是有點涼,天氣可以說是好得不得了。
雖然電子音樂有部份是起源於美國,House在Chicago誕生,而Techno是從Detroit出來,不過,它們都經過飄洋過海到了英國和歐洲才發揚光大。
我一直把88年Depeche Mode在洛杉磯Pasadena Rose Bowl的101作為一個美國對電子音樂的回應作一個開端,那二十年後的今天,Electric Daisy Carnival可以說是一個回應,當年有超過八萬多人,參加Depeche Mode的演唱會,今天Electric Daisy Carnival就有差不多十萬人。
雖然,我們沒法在排行榜的銷售數字看到,不過,Billboard也有了電子音樂排行榜、Grammy也有電子舞曲音樂獎項,看來在美國自身的經營下,有著他們一套的生存方法。
而且,當你看到Paul van Dyk、Paul Oakenfold、David Guetta、Groove Armada等在大型Coliseum控制著上萬人的情緒,你不能不承認今天他們己經是巨星,DJ跟其他音樂人一樣,有著他們的舞台。
當天,因為早上抵達,有著時差的關係,沒有一早到達會場。
傍晚,進入會場時,人潮實在太多,從外圍走進去,也要一段時間,保安可算是嚴密,除了主場舞台外,在會場旁邊也有其他的舞台,優秀的地方是彼此的音樂完全沒有打擾,你很清楚地聽到你前面的舞台表演者的聲音,當然音響好得沒話說。
除了舞台外,會場也有很多售賣各種有趣的紀念品攤位,飲料食物這些多然必備,什至有紋身。
而一些大型的裝置藝術品,摩天輪和一些機動遊戲更是滿佈會場。
而群眾更是各種裝扮也有,Gothic的,沖浪的,扮鬼的,根本上就像一個嘉年華會,可能我少見多怪,有些只是穿著泳裝,什至有些更只穿著內衣。
而大會更找來了很多臨時演員,他們穿著奇裝異服,在會場中穿梭,有些更上台表演雜技。
當然,有大量雷射燈光、煙火供應,可以看出辦單位的投入。
因為要來回不同舞台,但人潮控制很好,沒有太濟的問題,什至是在活動結束後,人潮都能很快散去,這部份不能不讚。
一連兩天,自己能全力得投入電子音樂中,是我這一生中最難忘的經驗。
不過,好看好聽好跳實在太多,在太多選擇的情況下,有一些不能不割愛。
太多太精彩,留下來再寫吧。
P.S. Special Thanks to Donnie & Jen

2009年7月9日

Michael Jackson




「Michael Jackson去世了。」我媽淡淡然地從電話跟我說。
本來一早打電話回家跟我媽告別去洛杉磯,換來是她跟我說出這個消息。
沒有太大的驚訝,也沒有太大的感動,不過,總覺得很奇妙,怎會在我去洛杉磯時,會跟他去世相遇著。
一如所料,當我抵達時,全城都在討論著他離世的事,當地的電台一直在播他的歌,很多人在路上販賣紀念t-shirt,(當然是盜版。)電視新聞一直在報導,報紙雜誌急不及待地推出特輯。
我也跟很多人一樣去了Hollywood的星光大道去致敬一番。
說實話,我自他推出"Dangerous”專輯後,就一直沒再聽他的唱片,對我來說"Dangerous"是他在最頂𡶶時的最後的好作品。
"Off The Wall"、"Thriller"、"Bad"、"Dangerous"可以說是他的最高音樂成就。
我是很反對人家說是MTV台做就他,我相信如果沒有MTV幫助,單憑"Beat it"和"Billie Jean"其實己經是可以在那年頭打遍天下無敵手。
某情況上,他的音樂是一個革命,一個計算的革命。
用白人樂手去做黑人的音樂,"Beat It"的黑人音樂跟搖滾的打通經脈,除了有Toto外,更有Eddie Van Helen的吉他solo。
這個傳統從"Thriller"開始,他每張都有找上一個當時很紅的吉他手在他音樂中客串,"Bad"時期有Steve Steven,"Dangerous"有Slash。
"Billie Jean"的節奏處理,你不能不承認他是天材,特別是當我聽過他的Demo後,我更是佩服得沒話說。
我承認自九十年代起,我跟大部份人一樣,對Michael Jackson都是在取笑,沒有再認真地聽他的音樂,沒再買他的唱片。
雖然他很努力地去尋找他的新的聲音,在"Dangerous"製作人做換走Quincy Jones,換上了Teddy Riley。什至後來,他找來了Todd Terry、David Morales、Moby、Dave Seaman為首腦的組合Brother In Rhythm、Terry Farley和Pete Heller的組合Fire Island、Master At Work、Frankie Knuckles、Wyclef Jean等為他的音樂再加工,不過,我那時真的沒多打興趣去再注意他的音樂。
那時候好像聽Michael Jackson是會給人取笑的。
直到Justin Timberlake在努力去做一個白人版的Michael Jackson,直到聽說他的新作會再Will.i.am做製作人,直到"Thriller"推出25週年紀念版,直到Akon在演唱會,唱出他幫Michael Jackson remix的"Wanna Be Startin' Something"。
我慢慢才體會到其實Michael Jackson在音樂上的影響力。
我最幸運的,曾看過他93年他在台北的演唱會,他的舞台,他的舞藝,傳說的moonwalk,"Smooth Criminal" 的45度人類極限傾斜,每次他都會唱到哭的"One Day in Your Life",他努力地唱著對世界大同的夢想。
那時覺得他有點做作,年紀大了才真正了解到他的偉大。
他努力地去想再下一城時,上天卻把他帶走了。
我承認我做唱片時,很多意念是從上面我提過的四張唱片中得到啟發。
不只在音樂上,在marketing上他也是一個很高超的人,在"Bad"推出前,大眾都在期待他會在music video中做什麼樣的突破,他卻來過反高潮,推出一支沒有music video的單曲"I Just Can't Stop Loving You",你不能不說他聰明。
從洛杉磯回來後,我又從新聽過上面的四張專輯,也看了他的告別式轉播。
他是偉大的!
我也相信他所創的紀錄是無人能破的。
我也希望Quincy Jones所說的,未來的人只會記得他的音樂與成就!
Michael Jackson - Rest In Peace!!!!!!!

2009年6月21日

Ladysmith Black Mambazo



昨晚很幸運地竟然拿到了Ladysmith Black Mambazo的門票,能夠在現場聽到他們的歌聲是我今年的福氣。
不知是不是因為他們是來自南非的關係,還是香港政府的康文署沒有怎麼宣傳,如果不是朋友給我票,我也不知道他們來香港表演,而且是兩場。 一場在新界沙田,一場在香港大會堂。
我朋友好像因為南非大使館關係拿到一些票,當她跟我說Ladysmith Black Mambazo,我表現得很興奮,她還問我說我怎知道他們。
一如我想像,進場的大部份是外籍人士,本地人有一部份在聽完上半場時,到下半場時己跑去了吃飯。
不能不說回頭,八十年代未,有三張專輯,是為世界音樂World Music開了一扇門,包括:Peter Gabriel的Passion、David Byrne的Rei Momo和Paul Simon的Graceland。
去年能跟曾參與Passion的Hossam Razzy見面合作,當天的興奮絕不是筆墨可形容。
昨晚的Ladysmith Black Mambazo則是曾參與Paul Simon的Graceland,而從南非走向世界。
當年Paul Simon推出Graceland時,很多樂評說Paul Simon己經沒了,要跑去第三世界取材,什至有些說他是偷。
二十年過去了,今天評價己不一樣,什至推崇Paul Simon是發揚世界音樂的其中一個主要人物。
曾獲得了多次格萊美獎的他們,音樂除了是歸附於World music 外,其實他們是源於Gospel福音和Acappella清唱的方式來表達他們的音樂。
他們唱歌詞的內容,主要是傳播和平、愛與和諧,而且充滿了歡樂,特別是他們台上表演時,常常跳來跳去,又會做出引人發笑的小動作。
六十年代組成的他們,當時南非仍是種族隔離政策,他們所受的壓迫,不足外為人道。
但是,他們的音樂仍充滿了歡樂與對上帝的讚美,沒有因為生活的不滿而充滿憤怒,反而試著用樂觀的態度而去改變。
皇天不負有心人,Paul Simon把他們帶出去世界,World Music今天己經成為了一個音樂流派,他們也賣出超過了六百萬張唱片。
看著台上的Ladysmith Black Mambazo,雖然己經不知是第幾代了,唱著我根本不懂的語言,我卻很投入地去看,當然,當他們唱出Graceland的「Homeless」時,我很興奮。
表演時間雖然兩小時不夠,我卻帶著滿意的笑容離開,想不到今年除了能看到David Byrne外,不小心看到Ladysmith Black Mambazo。
我真是太幸福了。

2009年6月15日

Coco before Chanel


昨天看了Coco before Chanel,很好看。
對於人物傳記的電影,我一直有很大的興趣,從The Doors (Jim Morrision),、Control (Ian Curtis)、Basquiat (Jean Michel Basquiat)、La Vie en Rose (Edith Piaf),、24 hours Party People (Tony Wilsion)、Ray (Ray Charles)、戲夢人生(李天祿)等。
當然用一段短時間去說出一個人的一生,是一件很難的事,人物一定要很有傳奇性。
Coco before Chanel當然也不例外,Andrey Tautou演得好外,導演Anne Fontaine算是把這個故事交待得不錯。
當然Coco一生不只這兩段戀情,二次大戰時她跟納粹軍官,還有俄國音樂家史特拉汶斯基等,都是教人津津樂道。
作為前傳,這可以算是不俗。
雖然,我一生從沒買過Chanel的出品,不過,看關於她的書卻不少。
看完電影出來後,想著如果沒有Chanel,今天服裝變化,會不會是另外一碼子的事。
Coco除了開拓時裝工業外,更是直接打破舊有的服裝模式。
當然她的金句也不少:
"The most courageous act is still to think for yourseld. Aloud."
"Success is often achieved by those who don't know that failure is inevitable."
"Fashion is not something that exists in dresses only. Fashion is in the sky, in the street, fashion has to do with ideas, the way we live, what is happening."
今天Coco己經離我們快四十年,她離世是八十八歲,一生努力地去創造一個新世代,Chanel也變成了一個大企業。
而她的一生爭議性和她的傳奇性是共存著,而且是直到永遠。
聽說將會有更多她不同階段的電影推出,而去年更有可以她一生為藍本的電視劇。
看來Chanel這個字,正是從不同的方位地不斷擴散。

P.S.:我要為邁克為這部電影的翻譯鼓掌。

2009年5月28日

Sick

很長時間都沒有生病,最近可能因為前幾天淋到雨,不小心又感冒。
感冒是很惱人的,除了身體不舒服外,頭痛頭暈,反正他不是很嚴重,不過就很折騰。
這兩天就是什麼都提不起勁地過去了。
不知是不是年紀己到了一個階段,身體突然變奇怪。
無論多晚睡,每天都會六點多醒來,再睡一下,怎樣都會八點多起來,生理時鐘正常很多。
每天都會抽時間去游泳,回家吃媽媽煮的菜多了。
陪爸媽看看電視,再回自己家做做事情,這樣就一天了。
看著爸媽,內心就會很高興,雖然在物質上,暫時不能給他們什麼,不過,在另一層面上,我想盡力。
今回生病也提醒了我,自己再不年輕,不好好照料自己身體,未來怎樣去照顧爸媽。
生病時想的問題特多,再加上快要四十,一無所有,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吧!
什麼時候走出這個局面,我也不知道,只希望能快點吧。
前幾天跟一個舊同事聊到這個問題是,他說這可能是人生交叉點,要放棄還是要繼續,十字路口的確是很難去選擇的。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煩惱,我們要學著去面對自己。
今天發現原來認真自己是這麼困難的事,而知道自己錯誤,再去改變更是更難。
知易行難,或是知難行易,其實都是很困難的一件事。

2009年5月16日

自殺


上星期傳來我舊同事的先生自殺的消息,自己竟然失落了一陣子。
雖然,我跟他只有幾面之緣,跟他太太也是因為工作關係而認識,不過算不上熟絡。
這位先生在音樂圈中也可算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材,從底層往上爬,有過高峰,同時成就也不錯。
不過,隨著這個行業往下走,很多能幹的人都裁了出來,可能心有不甘,可能年紀大了,轉不了行,變成了每天沒事幹。
隨著年月與年歲的增長,再加上經濟的壓力,家庭的重擔。
我們都好像很容易踏進不歸路。
兩年前,我一個上海的朋友自殺離去,自己也不好過,想不到今天又發生了另一件。
年少時的我,總覺得死亡是一件浪漫的事,聽著Joy Division、Sister Of Mercy、This Mortal Coil、Nirvana等死亡派自毀的音樂,自己也對死亡有著憧憬。
當年David Bowie也說過要在三十歲前死去,現在己經六十多,不是還活得好好的嗎?
二十幾歲時,因工作失意,曾想過一死了知,不過,當走過後,好像又過了一關。
年紀愈大,責任愈多,死亡好像不再是這麼簡單,特別是看著很多人,在生病時努力求生,自己有手有腳,幹嗎要自殺呢!
人生不如意的事情,十常八九,過了一關就是一關。
只是在這個經濟環境下,我們好像要面對不只這麼簡單。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煩惱,死亡只是一時之間個人的自私。
人死了後,身邊的人,也是有很多事情要承受的。
而死了後的世界,到底是好是壞,還有沒有痛苦,卻沒人知道。
Dead is Not The End,可能是另一個漫長痛苦的開始。
無論怎樣,對於死去的人,希望他們能Rest in Peace。
我們活著的人,真的要好好活下去。







2009年5月7日

Romero Britto




對於Romero Britto,我可以說他使我在美學上重生。
08年的時候,我總覺得自己愈來愈沒有了對美學的觸覺,
從前在台北一有空就會去美術館畫廊逛,回到香港後,不知怎的興趣總是缺缺。
可能覺得香港在這部份都是太商業操作,沒有什麼文藝氣息,反而每次出國,自己才會跑去到美術館逛。
New York的Moma、北京的798等都是我常去的地方。
只是,我沒想到在Miami竟教我遇上了Romero,本來去那邊參加Winter Music Conference,自己一個人在South Beach閒逛時,無意中竟發現了Romero Britto的個人畫廊。
一直都很喜歡他的作品,只是不知道他是住在Miami,他的作品是色彩豐富、樂天、開心、你可以說他是有著New York那邊的影子。不過,他自己的東西,卻來得更有趣與容易懂。
在他的作品中,你可以看到他簡單直接、開朗的個性,最重要的時大家都看得明白。
遺失了的感覺,在看到他的畫與雕塑後,重新燃起了火燄來。
當然,在畫廊中熱情的經理接待,與她的講解,使我對畫這個行業,有著新的了解。
雖然,我表明我沒錢買他的畫,不過仍買了他的書和t-shirt。
想不到,今天竟可以在香港再看到他的作品,說實話我不是很喜歡在香港看畫展,去年在藝術中心參加Keith Harling,Banksy的展覽開幕,感覺大家去party飲酒,多個去看畫。
當然每張明碼實價才是展覽的重點,我不是排斥這種行為,不過,總覺得自己跟這個環境不是很搭。
今回在中環的展覽,畫雖然少了點,很多更是在Miami看過,不過,整個環境沒有上回這麼吵。
人少了,地方也少了,我依然買不起,只有看的份兒。
不過,我卻很開心,因為在這段灰白的日子中,再看到這種色彩的作品,教我明白到生命的可愛。
從來沒有很刻意地想去買個什麼東西,但是Romero Britto的畫卻是我很想擁有的。
希望距離這個日子不遠。

2009年5月4日

消遙


香港有時候真的很有趣,這個人我注意很長一段時間。
每次經過,尖沙咀金巴利街,都看見他睡覺,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
而且都睡得很香!
我有時候真搞不懂,他到底是在工作,還是在睡覺。
還是睡覺就是他的工作。
這種人真的很開心,每天沒什麼憂愁。
我想他應該很快樂。
我們每天辛辛苦苦在拼命地想過好生活,而他就可以這麼自在地過生活。
是我們要太多,還是他要的太少。
慾望本來就是推動我們的動力,不過,太多的慾望會變成了為追求而追求,忘了自己本來的本質。
雨季快到了,下次下雨時,看看他是不是仍在同一個位置在睡覺。

2009年4月30日

文藝青年

每年這個時候是香港電影節,每年這個時候總會有一些朋友打電話或在MSN、YM等地方,問我要不要去看什麼電影之類。
想想去電影節這檔事,好像也是十幾年前才會做的事。
十來歲時,去電影節好像是一件很cool的事,去看一些平常看不到的電影,而自己在當年己在一些週報有專欄,去看冷門電影更是好像我們這種人的必修課。
背著的包包,裡面是電影節的場刊、乾糧、水、解悶的書,那時一天要看幾場電影,這些一定是必備的東西。
如果碰到了熟朋友,大家更可以高談闊論一下剛看完的電影,你一言我一語,不亦樂乎。
當然,有些地方,例如:進念、Fringe Club等更是我們必到的地方。
隨著我把重心移去台灣,這種文藝青年的生活有增無減,台北更有很多這種專給文藝青年叙腳的地方,常常一聊就天亮。
當然除了這樣外,去club和Disco也是愛的玩意。
漸漸地工作量增加,時間也開始不夠用,去電影節,聊天的事情己變得跟我愈來愈遠。
法斯賓達、Wim Wenders、Peter Greenaway、馬克斯、尼彩等等名字,好像己離我愈來愈遠。
回到香港更是好像變了另一個人,銅臭重了,對那些東西開始不聞不問。
當我那些朋友仍很熱衷地一場接一場電影去看,仍在很喜歡高談闊論之時,我只是偶有參與作耹聽的份兒。
我承認我是那種書讀不多,不過喜歡看書,對社會有想法,想去改變的人。
不過,一次有一次地給社會無情的洗禮,我開始變得現實。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對「文藝青年」這四個字,我有點抗拒,或可以說是排斥。
說老實「文藝青年」這四個字沒什麼不對呀,但當大伙兒都在談論股票、說著怎樣去賺大錢的時候。
做「文藝青年」好像是一個不合事宜的事,特別是今天胡口的日子都很艱難之時,掛著這個招牌一點都不是什麼有趣的事。
我承認資本主義己侵蝕了我個人很大部份,回頭看從前的日子彷彿是隔世般。
不承認我還是會認,當年我的確是一個「文藝青年」,今天我是個什麼呢?
可能連個屁也不是,是可悲嗎?
有點。
後悔嗎?
有點。
這是人生嗎?
算吧!

醫院


最近因為老爸的關係,進出醫院多了。
醫院是一個奇怪的地方,現代人基本上是從這裡出來,再從這裡離開,當然中間還會進出的。
次數的多少,就真的看健康情況與幸不幸運。
你不可能一輩子只進出兩次,說老實話除了醫護人員外,基本上沒人喜歡進出醫院。
在醫院中,你可以看到生離死別,生老病死。
雖然現在有些醫院己蓋得很像一家飯店,從外面看你根本看不出那是一家醫院,不過,怎樣還是一家醫院。
看著在醫院等候的人,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每一個人都只能聽醫生的說話,大家只有聽的份兒,沒什麼反駁的權利。
最多的說的話是:為什麼我會有這個病。
在醫院裡,醫生好像有絕對的權力,你又不能反對他或質疑他。
是每個人都怕死的,在這裡無論你多麼的強,你在這都要低頭。
每次去醫院,我都會在計算,我還有多少年,就會像的老爸一樣進出頻繁呢?
我還有多少事情沒有完成呢?
我還有多少地方想去,但還沒去的呢?
往後的日子,我是否己所餘無幾呢?
其實,每個人進醫院,其實都是想著希望能夠減少痛苦,延長壽命。
誰不貪生怕死呢?
我也是。

2009年4月28日

Erasure



我曾經很喜歡Erasure,特別是早期的Erasure,我覺得Vince Clark是天才,沒有Vince Clark沒有Depeche Mode,沒有Yazoo,更沒有Erasure。
他的作曲才華,他的對電子音樂的掌控,他的旋律,還有跟他做過的兩次訪問,特別是第一次,更是我入行的第一個訪問,記得當天戰戰兢兢地去酒店跟他對談,竟然跟他與Andy Bell談上了一半天。
今天聽著他們的第二張精選,感覺好像己沒有了二十年前的熱情了,對是二十年前,我第一次訪問他們是八九年,當年他們剛推出Wild專輯,聽得我很入迷。
從來Vince Clark的東西都不是什麼艱深的作品,Erasure是一隊流行組合,雖然他們曾經試圖在專輯Erasure中,做著不是三分鐘的流行歌,不過,反應不算是太好,雖然那張專輯我很喜歡。
今天聽著他們的精選,感覺就像跟老朋友重遇般。
40首作品一下子教我回到沉迷他們的時候,不過都只是那兩個小時而己,最教我擔心的是下一步Erasure會怎走下去,畢竟這種二人電子組合,好像是很難維持的,特別是旗幟分明的同性戀組合。
到底我今天會不會去看己年華老去和有Aids的Andy Bell在台上賣弄風情,和木納的Vince Clark在台上按Keyboard呢?
我自己都給不了自己答案。

David Byrne







很奇怪,我現在才開始寫音樂,第一個在自己的blog上寫的音樂人,不是Depeche Mode,不是U2,不是Linkin Park, 而是David Byrne。
我不算是一個Talking Heads的樂迷,對於他們在new wave的貢獻,我那時太年少無緣經歷,只是後來知道Brian Eno為他們製作了三張專輯是經典,不過,我也沒有買回他們那三張專輯,而記憶中這三張專輯,只有一首Once In A lifetime有點印像。
而他跟Brian Eno合作的My Life In The Bush Of Ghost,我也是後來才買回聽的,雖然評價很高,那時年少的我,真的不是聽得很明白。他們的Ambient/World music和Sampling/Cut n Paste技巧,在當年得確很前衛,直到我進入了音樂工業,我才真的聽懂。
當然,後世如Aphex Twins、LFO、Howie B、The Orb等無不受這張唱片影響,什至向這張唱片取經。不過,我肯定這張唱片,不會有太好的銷量,認識的朋友中有聽過這張唱片,都說很悶,只有我一個人樂在其中,當然,如果要我做一張這樣的唱片,我當然不會。
反而Talking Heads的分支Tom Tom Club,我更有興趣。
還好Talking Heads後來有一首Buring Down The House,不然Talking Heads對我來說只是一個樂評讚譽的名字。
反而,早兩年去New York工作時,Ted Jensen給我耹聽他幫Talking Heads做5.1 Surround Sound Remaster時,我重新燃起我對Talking Heads的懷念,雖然,我早就擁有了他們的四張CD跟DVD boxset。
我還是在New York把他們的Remaster 5.1的Boxset購下。
真的教我對David Byrne產生興趣的是他幫電影The Last Emperor做的配樂,雖然很多榮耀都放在坂本龍一身上,不過,個人來說我對於David Byrne所處理的部份更為感動。
後來Talking Heads解散,作個人發展的David Byrne,也跟Peter Garbiel一樣,投入了World Music的領域。
同時也成立了Luaka Pop這個廠牌,身體力行發行很多南美音樂外,一些奇怪的例如:Mimi、AR Kane、Connershop他也會為他們出唱片。
比較起來,我對Peter Garbiel的Real World,喜歡多一點,不過,我也斷續買了不少Luaka Pop的作品。
David Byrne不只對World Music有興趣,對於新音樂,特別是跳舞音樂,他在X-press2、Paul Van Dyk、The Thievery Corporation等的人唱片中客串,都把他的Cool性格延續下去。
而Feeling專輯,更是他對新音樂的擁抱,找來了Marcheeba、Mark Saunders、Hugo Largo的Hahn Rowe、Blanescu Quartet等合作,這張可說是我聽得最愉快的唱片。
而他幫電影Young Adam所做的配樂,更找來了Mogwai、The Delgados等合作,可以說他對新音樂的觸角。
去年,得知他跟Brian Eno再合作,心裡想二十幾年沒在一起,他們會做什麼出來呢?
不會再像上回那張My Life In The Bush Of Ghost那麼實驗吧。
結果,試聽下發現竟然是一張Ambient Gospel/ Country的唱片,這兩位大師,沒有二十幾年前那樣,做一張大家都聽不明白的專輯,反而做了一張是歌的專輯。
這張是由Brian Eno先做音樂,再交由David Byrne譜旋律與歌詞,全張唱片充滿了陣陣蕭條的氣息與豐富的畫面感。
兩個大師有點還原基本步,不是什麼深奧的東西,卻是教人聽得悅目。
最難得的是,今年David Byrne來了香港開演唱會,而且更唱了大部份跟Brian Eno合作的作品,包括他自己和Talking Heads的,那晚真是很滿足,想不到我真的能現場感受David Byrne的幽默。